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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他现在被铁索锁得死死的,后背已经抵上了冰冷的墙壁,再也没有可逃之处了。
“我是谁?”
杨鸢洛忽然笑了起来:“你怎么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?刀疤,你心里面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?”
“你是……”
刀疤猛地摇了摇头:“不可能的!
不可能的!
你不可能是她!
绝对不可能!”
“我不可能是谁?”
杨鸢洛不给刀疤一点喘息的余地,她就是要让刀疤害怕,让刀疤打从心眼里恐惧。
刀疤鼓起勇气,在心底默念了几遍“曲幽已死”
,才算是镇定了一下心神:“湘王妃,你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,故弄玄虚了!
落在你手里,算我刀疤倒霉!
可是刀疤有一事未明,除了在驿站,我还做过什么得罪王妃殿下的事情吗?”
“‘得罪王妃殿下’?”
杨鸢洛轻启朱唇,将这几个字重复地念叨了一遍。
的确,除了在驿站那次,刀疤还真的没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湘王妃。
可她现在不仅仅是湘王妃,还是那个含恨而死的杀手曲幽!
“你说的没错,你没有得罪过我。”
刀疤面露狰狞,愤然道:“既然如此,为什么王妃殿下非要将在下置于死地?为什么不肯给在下一条活路!”
杨鸢洛微抬下颚,冷笑道:“刀疤,除了驿站那次,你的确不曾在别的地方得罪过湘王妃殿下。
可我从来都没有说,你没有得罪过我。”
“你?”
刀疤被杨鸢洛绕得有些糊涂了,低头想了一小会儿,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脑子里划过,刀疤瞬间就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大,在这昏暗的地下室中,更显得刀疤脸上的疤痕狰狞可怖:“是你!
真的是你!”
杨鸢洛点头微笑,那神态,就像是跟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亲亲热热地打招呼一般:“刀疤,没想到吧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这会儿刀疤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似乎冲到了头顶——这怎么可能!
曲幽明明已经死了!
刀疤脸上横肉都已经不自觉地抖动起来,他忍住心中极大的恐惧,颤抖着问道:“你、你不是已经死了吗?我、我可是亲眼……”
“你可不是亲眼看着我死的。”
杨鸢洛逼视着刀疤,一字一句,冷冷地说道:“你是亲手把我折磨死的。”
上辈子临死前的屈辱又再次涌入杨鸢洛的脑海,她怎么会忘记!
“不、不是我!”
刀疤似乎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勇气,开始极力为自己辩驳起来:“你搞错了!
不是我!
是尊主下的命令!
是尊主让我杀了你!
是尊主把你交给我的!
你应该明白,尊主把你交给我是什么意思,就是任我处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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