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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离愁走到名为侄女,实则是女儿的跟前,不再说话,忍着心中剧痛,出手如电挥出一掌拍在木婉宁的丹田。
。
。
只听一声响彻云端的惨叫,木婉宁立即如半死之人,萎顿在地气息微弱几乎不闻,脸上冷汗淋漓。
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成了废人,并且是向来非常疼爱她的姑姑亲自下手,断断续续哭泣念叨,“我的修为。
。
。
我。
。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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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姑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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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啊!”
岳美善见差不多时候了,走到人前,大声对众弟子说道:“诸位弟子们,你们都看见了,木婉宁行邪派之事,已被废除修为。
兹事体大,今日所见,不可泄露半句。
假若我听到任何风声,破坏我花间阁的名声,一律处死。
你们且先散了,不可在此逗留,管着手下侍女们半年内不许出桂园半步。”
听说只需在自己的府中关个半年,大家顿时都松了一口气,只要不被牵累就好。
有几个心思深的,已经猜出事情不那么简单,虽然没想过有可能会被灭口,还当大伙儿肯定都要全体被送到思过峰上,从此不见天日,苦挨日子。
她们不敢再留下来,与几位长老吩咐见礼之后,迅速的离开。
除了岳美善与陆天颜之外,其他人都散光了,钟珍仍旧跪在地上不敢起身,头垂得快贴到胸前了,一副可怜的鹌鹑样。
岳美善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,慢慢走到她跟前,“抬起头来,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个徒弟。”
钟珍朝着地上猛磕了三个头,这才敢抬头。
眼睛都不敢直视对方,“岳师叔,实在是弟子被那木婉宁逼得没有法子了。
冒犯之处,还请您随意责罚。”
想起曾经还是炼魄期的时候与木离愁的过往,岳美善便问道:“那木婉宁到底为何要为难与你?”
钟珍正等着这句话,“弟子今儿早上还不知哪里得罪了此人,到现在还觉得完全不明白。
听木婉宁怒骂粪姑还有花小珠。
想必与她们有些恩怨。
大约因我与粪姑有点头之交。
与花小珠乃是好友姐妹,便莫名将我牵扯在内,今天一早出门被木婉宁追杀。”
她略微停顿了一下。
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然后继续说道:“实在是情势危急,弟子。
。
。
弟子不得已,便拿出您的名头来。
说是岳师叔您带我来门派的。
弟子实在不该扯虎皮做大旗,心想这下她应该能放过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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