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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是当着皛皛的面甩了门走的,她就纳闷了,说他演技好,是赞他,他干嘛生气?再看景飒像只小尾巴似的,打开门就想跟他一起走,被迷得彻底找不着北了,她伸手将她拉回来。
景飒不依了,挣扎道:“干嘛?”
“你矜持点!”
“这种时候还矜持个什么劲,我得送送他。”
她还没看够呢。
皛皛是练武的,手劲很大,拽她就像拽只小鸡,她扑腾着手,脚却迈不出门框一步,只能对着康熙离去的身影张牙舞爪。
皛皛不想让她知道康熙就住在隔壁,否则她往后休想过清静日子。
景飒眼睁睁的看着康熙消失在拐角处,心都在滴血。
皛皛拽着她进屋,毫不留情的关上门。
景飒跪在地上,跟舞台剧上演被人抛弃的妇女似的,仰起头,抬手哀呼:“康熙,不要走啊!”
皛皛拿起扫帚把她扫到一边,“大半夜的别狼叫了,赶紧洗澡睡觉。”
景飒撅着小嘴从地上爬起来,“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。”
皛皛懒得理她,里里外外的清扫了一遍,碗是有人洗了,地可没人扫。
景飒乖乖的洗了个澡,和皛皛一起刷牙的时候,忍不住用肩膀撞撞她,“你还没说呢,他怎么会来你家。”
皛皛漱了口,用毛巾擦了擦嘴,“我救了他的狗。”
“狗?”
她把要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,简短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省略了借酱油这一段。
景飒对康熙的敬仰再次黄河泛滥。
“你救了他的狗,他不止送礼,还上门给你做饭,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的人。”
皛皛暗自嘀咕道,什么好人,简直是死皮赖脸。
两人回到卧室,安卉已睡死,被子却在地上,皛皛替她盖上,和景飒一起窝进被子里。
景飒兴奋的根本睡不着,在她耳边叽里咕噜说着康熙的各种小新闻。
安卉被吵醒了,横了景飒一眼,“你有没完!”
皛皛见她醒了,提醒道,“去卸妆,小心生痘痘!”
安卉立马想起自己还顶着大浓妆,爬起来就往盥洗室跑,回来的时候,还敷了面膜。
她仰躺着,用手指拍打着面膜,景飒还在叽咕康熙报恩、送礼、做饭的好人事迹。
安卉听了,嘲讽道,“假好人,惺惺作态!”
景飒回道:“他到底哪点碍着你了?让你这么不待见他。”
“他全身上下都碍着我了!
你们都不知道在剧组里,他一演戏就六亲不认,谁NG,他就瞪谁,那眼神仿佛你是条臭虫。”
景飒自豪的说道:“那是他专业。”
“专业怎么了,NG怎么了,我们也有自尊心的好不好。”
说白了就是她被康熙瞪太多次了,信心被打击光了。
景飒白了她一眼,老早就跟她说过,娱乐圈不适合她,她还不信。
安卉突然坏心眼的笑道,“不过,今天我算看出来了,这家伙他根本没病。”
景飒却是欢喜的不得了,“是哦,一点没脑癌的迹象。”
“我就说是炒作了!”
明天她就去报社举报他。
“炒作什么,一定是有人妒忌他红,故意造谣的。”
皛皛实在忍不下去了,吼了一声,“谁敢再说一句,我就踹她下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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