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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明到来,却让人没有一丝喜悦!
无助与迷茫将来不知如何去争取,仿佛一场惊险的恶梦,每个人都在带着疲惫的身体前行,无法摆脱思想的束缚,形如傀儡般在大地生存,这尔虞我诈的世界何时才算尽头?
有人说是生死,有人说是轮回,更有人说是自然之天道,大陆乱而不平,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哭泣,有喜悦,有悲伤,更有区分的意识,随时随地都被意识牵扯,争斗不休,吵闹不断,爱而不得,见而不礼,以长辈做为学习的模样,以认知做为统一的安排,以行动做为意识的操控,让一切是那么有序开展,何时争吵,何时喜悦,何时生死都定制的明明白白,逃脱不了该走的路途!
黑暗与光明碰不到面,选择总是让人烦躁。
看啊!
天色变了,乌云将最后一丝光明遮挡,战争的气息在逐渐燃起,众将士皆都走出了军营,摆开阵势,手握兵器,那成熟稳重的脸上在背后付出了很多汗水,只在今朝为大陆和平而战,将敌人赶出家门,让家人安居乐业。
擂鼓台前彪形大汉,点将台上唐灿威风。
众将士只等一声令下便可挺拔前行,去那乾县城下与众魔一战。
不过,唐灿没有发令,而是示意何建上台,盯着底下众将先是一阵鼓舞士气,最后才缓缓说道“今天一战非同小可,我将亲自引那靼沃出城应战,届时由何建统军,随时陪我演一场大戏,不可让对方看出蹊跷,待那靼沃出城就是你们攻城之时。”
众将皆听令而定,不敢忘记责任。
唐灿点了点头,看了眼天色时机以到,则瞅向何建说道“是时候了,把他带上来吧。”
何建听后看向了何玥,很快就有一人被两位士兵押到了台前,这人慌里慌张脸色苍白,让众将非常惊讶,都小声议论了起来。
此人正是肖伦帐下斥候,见到唐灿时两腿发软的跪于地上,不断求饶道“唐首领,我知道错了,饶了我吧!”
唐灿缓缓走到了他的身前,并把他从地上安抚起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,朝着众将说道“将士们,男儿血性是自己争取的,你们看到了,他是肖伦帐下之人,曾经是个刚铁汉子,可因为一念就入魔道,被魔族利用成了这副样子,肖伦将军就是被他蛊惑才中了魔族的圈套,如今被何玥发现将他制服。
你们要记住他的样子,因为你们很可能也会成为他的样子,到时可就不是绑住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我们谨记在心。”
众将士齐声应道。
唐灿继续道“你们都是我东地的汉子,我不希望有人像他一样被魔障所扰。
你们瞧瞧,这就是魔族的样子,懦弱、胆小、狰狞、狠毒、奸诈、贪婪都是他们能利用的武器,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活着就是累赘,这样的人生你们喜欢吗?”
“我们不喜欢。”
众将士异口同声道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
唐灿嘴角上扬,示意何建将那斥候按在地上,并让何玥施了一法,接着说道“既然成魔,就改变不了害人的本性,为了我军顺利拿下乾县,只能给高周两家一个交代,杀了你为肖伦郭栗二将祭奠,好让我的计划万无一失。”
刷!
剑起而落,斥候人头落地,显化黑雾,成为灰烬。
“万众一心,必胜乾县。”
众将士气势磅礴道。
唐灿看着如此气势内心很是欣慰,向前两步示意众人止声,转头看向了何建,缓缓说道“开始吧!”
何建点头,即命人抬来了三口大缸,里面装满了何玥所说的清水,又抬来一个五形高架,上面是一个禅垫,画满了各种不同的符咒,固定好后所有人都退在了一边。
何建问道“军师,可还有需要的东西?”
何玥摇了摇头道“将军,必备的东西没有了。”
“那可有安排?”
何建在次问道。
“我作法时必须要安静,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,直到我作法完后方可放松。”
何玥回应道。
何建则看向唐灿,见他点头后就看向了众将士,并大声令道“军师的话你们都听到了,现在给我坐在地上,不准发出半点声响,即便有任何古怪都别乱动,不然就按军规处置,都记住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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