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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哑然了,“……我那时候,只是——”
只是想推开她而已,说的都是负气话。
他从来就不会固定喜欢哪一种样子的女人,更何况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,他喜欢的只会是简禾,她是什么样的,他就喜欢什么样的。
他的话没说完,简禾就已经知道自己理解错了,她点了点头,“是我弄错了,你不要在意。”
女人的声音很轻,也很随意,似乎正在说的只是一件与自己不怎么相关的事,对事情的结果也并不是很在意。
傅松琰呼吸有些重,他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,他压根就接受不了简禾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。
傅松琰没有再说话,就在简禾心里纳闷自己刚刚是不是还说错了什么的时候,身侧男人的体温忽然逼近,简禾一愣,刚想往后撤,男人就紧紧攫住了她的手腕。
黑暗中,简禾看不清男人的神情,只能凭阴影轮廓和感觉发现男人离自己极近,他的呼吸滚烫炙热,几乎就喷洒在她脖颈的肌肤上。
简禾很不自在,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移了移,却被男人一把制住。
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桎梏住在她的腰侧,不让她闪躲分毫。
这一瞬间,男人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,五年前那些夜晚的画面忽然就重现在了简禾的脑海里,她面颊几乎红透了。
她突然很庆幸这个山洞这么黑,能让自己面上的表情能隐匿起来。
她胡乱的想着,男人却忽然低头,凑到她耳畔:“小禾,你能不和我这么生分么。”
他再也受不了这样装着淡然的和她聊着这些陌生又谨慎的客套话了。
他们本不该这样的,他们不会只是这样的。
简禾看着他在黑暗中的轮廓,忽然就叹了口气。
“傅叔。”
她喊道:“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呢?”
是想让她表现的像这五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还是像他们五年都没有分别离开过一样?
有些是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,不管是她和他,都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傅松琰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离谱,但他此刻不想讲道理,他只想遵从内心。
他更紧的搂住了她,在她耳边呢喃:“小禾,我好想你,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你,但我翻遍了所有地方,我都找不到你。”
男人嗓音很低,在她耳边吐着气,简禾心中重重一跳,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他,她无意识的捏了捏指腹,嗓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得见。
“可是,是你先不要我的。”
是他先不要她,又找她做什么呢?
她不知道为什么五年前男人能冷硬的不留一丝情面的将他推开,为什么五年后又这样缠在她身边,要她回来。
“我真的后悔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简禾忽然想到在偏殿听到的忏悔经,她垂下了眼睫,轻声问:“所以你就在佛祖面前念忏悔经吗?”
傅松琰并没有听到她的问话,简禾忽然感到肩膀一重,她这才回过神来,才发现傅松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自己的肩头。
而她肩头的触感,烫的吓人。
简禾心头一凛,立刻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很烫。
傅松琰发烧了。
她推了推傅松琰,“你是不是发烧了,要不要——”
但傅松琰意识不清醒,他还以为简禾又在推开自己,身体不舒服的男人似乎意志力都格外差些,他只想放纵自己。
他侧头,伸手固定住简禾小巧的下巴,滚烫的唇舌立即覆上她的。
霸道熟悉的气息几乎是顷刻之间就席卷了简禾的所有感官,她觉得自己的所有气息都被男人给吞噬干净,就连自己胸腔内的所有氧气也似乎要被男人汲取一空。
她艰难的推了推男人的胸膛,“……别,你别——”
可意识不清的男人压根就不容简禾反抗,他将简禾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,似乎要按进自己的骨血里
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烫,简禾没有法子,忽然狠狠的在他舌尖咬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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