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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刚下过一场雨,嘉木院里花木清润。
廊子上,还积瓦檐水滴不急不缓地一滴滴下坠,滴答声中,四下显静悄。
徐若麟入了内室。
微风正从半卷南窗牗帘中入,吹得一幅烟色绡帐如水波般微微摆动。
他轻手轻脚到了床前,掀开帐子,看见初念娘俩已经睡午觉了。
她穿得单,云鬓半散枕上。
儿子一张小脸正贴她怀里,一只小手还紧紧抓住她衣襟,把她衣襟扯歪到一边,露出了里头杏黄抹胸,胸口随了她呼吸,微微地上下起伏。
他目中带了温柔笑意,凝视睡态娇憨这娘俩,伸手过去,小心翼翼地扳开儿子抓她衣襟几个小手指。
喵儿被扰,不满地嘟了几下嘴,翻了个身便又睡去。
初念大约因了昨夜和他厮缠太晚疲倦缘故,也没察觉醒来,仍旧闭着眼睛。
徐若麟轻轻坐了边上,歪着脸再看片刻,仿佛被这安谧气氛所染,渐渐竟也觉到了眼皮黏腻,见外侧还有空位,便跟着躺了下去。
还睡时,朦朦胧胧忽然觉得脸上被什么东西啪嗒打了一下,下意识地便睁开眼,这才发觉打中自己是儿子一只小脚丫。
微微侧过头看去,见妻子已经不见了,床上只剩自己和儿子。
这睡相霸道小家伙不知何时便横了过来,摊手摊脚地仰卧着不算,此刻还老实不客气地一脚踹到了他脸上。
六七个月大孩子小脚丫,嫩嫩软软,如同一块嫩豆腐,他闭着眼睛,睫毛微颤,感受着自己儿子脚丫滋味,后经不住满心仿佛要从里溢出那种柔情,顺势张开嘴便咬住,直到喵儿有所感觉,要缩回脚去,却偏被做爹咬住不放,睡梦中含含糊糊嗯呜了几声。
初念方才一觉醒来,见儿子还未醒,外出丈夫不知何时也酣眠了外侧,不欲吵醒他父子俩,自己先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。
正坐梳妆镜前梳着长发,忽然听见帐子里传来儿子嗯嗯呜呜声,以为他醒了,忙放下梳子过来,掀开帐子,见到徐若麟已经醒了,正咬住他脚丫不放,又是好笑又是好气,白了他一眼,徐若麟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嘴。
喵儿脚丫可算得了自由,圆圆脚趾蜷了好几下,再委屈地嗯呜几声,吧嗒一下翻个身,趴过去便又睡了去。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初念轻声埋怨一句。
“他先踹我脸……”
徐若麟一脸无辜地辩解。
初念一怔,忍不住又笑了起来,摇摇头,放下帐子自顾坐回了梳妆台前。
~~
这几天,徐若麟过得可算是这两辈子来他放松了。
那天,他徐家人或惊、或喜,或恨目光注视之下跨入魏国公府大门,入了嘉木院后,几乎未出去过一步。
睡饱足后,白天里,他教导果儿功课,抱着小儿子逗弄,怎么也逗弄不够。
晚上,等孩子们都香甜睡去之后,对烛摇曳中锦绣帐下,便只剩一对鸳鸯双卧被底。
他从未像现这样感觉到与她契合,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。
他惊喜地发现,短短几天功夫,他妻子就像换了个人,从里到外都散着妩媚动人风致。
他极所能地让她欢愉,也痛享受着来自于她空前热情和柔顺。
隔着绡帐,她坐那里背影影影绰绰。
他望了片刻,脑海里浮现出昨夜她檀口、香舌,美人恩,浑身一阵燥热,从床上飞起身,跟着到了她身后,笑吟吟地挤着与她同坐一张椅中。
她看起来有些无奈,不过睨了镜中他一眼,便任由他从后抱着自己。
渐渐地,她执梳手停住了,呼吸声也微微紊乱,忽然按住他正游移自己衣衫下一双手,摇头,再指指帐子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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