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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里不是还现成有个平王妃吗?是不是可以动一动?”
吴尚猛地被他提醒,想了下,伸手拍了下他肩,急匆匆又往里去,这次跪赵勘面前道:“陛下,奴忽然想到可以拖延时日一策。
平王妃不是还陛下手上吗?何不将她带至两军阵前?有她,逆首必定不敢擅自决断,须得去向如今还燕京平王请示,如此来回少便是七八日。
陛下再想想,这平王妃是当年那萧继业女儿,又是平王发妻,因他之故,为质京城多年。
如今他便是再不顾她生死,也要考虑天下人悠悠之口。
如此一来,半个月时日,岂不唾手可得?”
赵勘这才记起那个几乎已经被他忘脑后皇婶萧荣,踌躇不语。
老实说,这个法子,赵勘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认可了。
或许这也是如今能想得出拖延时日唯一一个办法了。
他之所以犹豫,就是顾忌朝堂之上那些犹如聒噪乌鸦言官。
虽然平日他们骂起平王时都唾沫横飞不遗余力,但是一旦让他们知道自己要送这个皇婶到前线去作盾牌,只怕这群人立刻就会毫不犹豫地把攻击矛头转向自己。
这也是为什么管徐家出了徐若麟这样一个他恨之入骨反贼,但他却不能动徐家一根指头原因,除了碍于廖其昌面子,言论这种无形约束也一直存——他虽然是皇帝,也讨厌这些人,但不可能将他们都杀了。
对于那种自命清高士大夫之流,有时候,越是杀头,说不定反越激起他们斗志,甚至以杀身成仁而自豪。
吴尚猜出了他心思,急道:“陛下!
奴晓得你是顾念尊长之情。
只陛下想想,分明就是那平王先不顾身份发难于陛下。
如今非常时期,用此非常手段,又有何妨?如今等那三万兵马赶到誓死保卫京城才要紧啊!”
赵勘猛地一拍桌子:“朕准了!
此事便交给你!”
吴尚急忙磕头应下。
~~
第二天,司礼监大太监吴尚便派亲信从平王府提出已被软禁数年平王妃萧荣,上了辆马车后,出北城门,送往如今正剑拔弩张一触即发龙山前线。
一路之上,自然防卫森严。
只这样,不料还是很出了事。
当天入夜,队伍行至一处叫立岗地方时,遭遇一群流兵。
如今这一带,流兵处处可见,四处侵扰百姓。
多是先前战败后不愿回归甘心为盗原中央军士兵,也有部分是福王手下。
这群流兵丝毫不忌惮来自五城兵马司精兵,上来便动手。
厮杀之中,领头之人如入无人之境,径直闯到平王妃那架马车前。
驭手早吓得跌下车去。
那人飞身上座,挽缰驱马冲了出去,直到将身后之人远远抛下,这才停下马车,对着车中萧荣恭敬道:“王妃受惊了。
若麟有愧从前承诺,如今才来救出殿下。”
这驭车之人,正是徐若麟。
萧荣安然脱身后,次日,恩昌伯爵府老伯爵司彰化便收到了一封密信。
这才有了初念被安排出城去秋山庄子,中途上了萧王妃一幕。
~~
徐若麟望着对面这个立晚霞余光中只会呆呆望着自己女子,极力忍住了,才没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搂入怀里狠狠地蹂躏。
管此刻,他心里一阵阵地发痒,刚把过她柔软腰肢那只手也痒得要命。
但他能做,却只是用他目光代替自己意念去搂她、抱她、亲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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