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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薇道,“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您就放任不管么?”
年若又吃了颗葡萄,想了想道,“那就管管吧?”
“可有什么法子?”
钱薇眼睛一亮,仿佛等着一刻等很久了。
年若笑眯眯的道,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呗,女人出仕有风险,男人的风险可比女人大多了……”
在年若因为出仕而淫乱,所有读书科考的女子都不安分的传言到处都是的时候,京城渐渐开始出现了新的话题。
女人出仕有风险还不是因为男人把持不住,你看,出了一个晋江郡主,那么多男人都变坏了……
可见,男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男人就不能有钱有权,有钱有权就变坏了,当初的何坤,刚出仕时多有能耐多正直的一个人啊,后来成了大贪官,妻妾成群,骄奢淫逸就不说了,好好的子孙也被他带累了,到现在何家后人都抬不起头来……”
“还有那个程驰梅,妻子辛辛苦苦把他供出来,儿子为了他读书都吃不饱穿不暖,结果呢?一做了官就抛弃妻子,娶了官家小姐……”
“徽朝那个魏松寒,那么有能耐,官越做越大,最后开始觉得不满足,竟然想造反,最后累的满门抄斩……”
“这么说起来,左相就很有苗头啊,他做官做很久了吧?先皇在时一直都听他的,现在皇上年轻,他就想趁机做权臣呢……”
“户部尚书也很有问题,咱们不是在虎江边上发现了几座金矿么?这点事情国库怎么会空?”
“吏部尚书跟他们一伙的吧?要不然他能让他小舅子去当什么盐运使,听说在江南都逼死人了……”
“唉,男人啊,当了官就变了,其实踏踏实实的留在家里也挺好的。”
……
这些事情当然荒谬,但他们既然拿女人出仕会发生的最不好的可能性说事,年若自然也能拿男人当官最坏的结果来反击,她还能举出不少实际例子来呢。
女人里面能举例的只有年若和柳先生,还都是捕风捉影的猜测,而男人们基数大,例子也多多了,简直信手拈来,这些真实的事情谈论起来比猜测的有意思多了。
七月起晋江郡主的传言刚出来的时候,信的人还很多,但如今越传越不像话,而且题材太过单一,不是晋江郡主跟这个有染,就是跟那个有一腿,时间久了也挺没意思的。
近来的这些话题挺不错,男人们干的混账事算起来可比女人多多了,后果也更严重,从来听说谁家纨绔子弟能把家族拖垮的,却没听说过哪个女人能家里人毁了的……
所以,等邵元松马上就要到京城的时候,关于年若的传言已经不是那么多了,那些世家大族们只恨的咬牙切齿,但却毫无办法,这种不是堂堂正正的手段,总是有那么多破绽,他们只能寄希望于邵元松会对膈应这件事情,对年若产生猜忌。
“真是没见过邵元松这种男人!”
玄宁侯气得摔了一个杯子,他脾气本来也不好,这会儿收到下属的来信,得知邵元松一点都没怀疑年若,倒是堂侄儿被打得重伤卧床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崔氏也觉得不可思议,“这未免也太心大了。”
便是知道不可能,但心里怎么能一点芥蒂都没有?反正她觉得自己认识的男人中,没人能做到这一点。
“心再大也有底线。”
一个阴郁的声音响起来,光听着就让人觉得粘腻难受。
如果是年若她们在这里,一定会觉得吃惊,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当初那个骄傲又得体的宁穆芷仿佛完全变了个人,沉郁阴森,仿佛看不到人生的希望快速枯萎的花。
或者不能单纯的说是枯萎,因为没有了希望,所以她任由自己堕落,然后还要不甘心的拉着别人陪葬。
不得不说,在女子书院读书的这几年,她也涨了不少见识,至少一些重要的家族会议时她有参与的资格。
“只要撬动他的底线就好了,”
宁穆芷阴狠的冷笑道,“当大庭广众之下年若带给他足够的难堪的话,我不信哪个男人能不迁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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