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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一息都不能等。
手摸上珍宝袋,如影绫已经握在手中。
灵力输入,肉眼已经看不见那条丝带。
手指微微一动,丝带已经将林娇艳捆得结结实实。
红宝石簪子早已取出,一直暗暗握在手中。
钟珍扯动如影绫,迅速将林娇艳拉到身边。
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免得喊叫惊动旁人,另外一手将簪子扎进她的头中。
然后矮下身子抓起一把土直接塞入伤口之中。
凝炼成石阻止鲜血外流。
就这么直截了当将林娇艳弄死,也就两个呼吸的功夫。
钟珍连绑着丝带都没解开。
连着尸体迅速的拖入珍宝袋中放好。
既然在背后捅人一刀,就得预备着有一天会被捅回来一刀。
这个道理很浅显,只是有的人太嚣张如木婉宁,有的人太懦弱如林娇艳,只看到眼前那一刻的利益。
看看身上的衣服,并未溅射到血迹,钟珍若无其事的回到铺子里,见粪姑仍旧盯着色泽艳丽的衣裳,目不转睛的瞧着。
“钟师妹,真的没有人认出我来,以后可以放心的买东西了。”
粪姑窃笑不已,不敢大声说话,悄悄凑到钟珍的耳边说道。
早就料到了,钟珍随口说,“那你就不能和从前一样的打扮,挑些素淡点,我瞧这件嫩黄的就不错,显得娇俏,正好配你的圆脸圆眼睛。”
作画的颜料等一应物件买齐,便拉着逛得正起劲不肯走的粪姑要回去。
不强行拉走此人,粪姑会足足逛几个时辰都不会嫌多。
钟珍实在懒得买衣服,她手里有几件花小珠从前穿过嫌小的法衣,况且身量长不高,半点兴致都无,连从前极其想要的胭脂都不曾添置。
两人刚走到外间,便瞧见黄雅致从不远处缓缓渡步而来,身边并未带着丫鬟,只身一人,还是那般贤淑贞静的斯文模样。
因是炼魄十层的修为,腰上的兰花牌子满满都是花,路过的小弟子们都恭敬的弯腰行礼让路。
钟珍见是她过来,不打招呼似乎也不好。
只是手里哪里有多余的果子卖给她,反正先敷衍两句再说,于是笑嘻嘻的走过去,“黄师姐一向可好,今日倒有闲情逸致来这里走动?”
黄雅致淡淡一笑,“不过是来买些绣线,我平日里除开修炼,就喜欢绣些花儿朵儿的,恰巧缺了一色松花绿的丝线,这不就前来配齐了,也顺带添些其他短少的。
好些日子不见了,听说你不住在原先的小竹轩,不晓得搬家去了哪里。”
钟珍打了个哈哈,也不说到底搬去哪里,模棱两可的说道:“我原先不知陆师兄会住到那一处,怕师姐们将我撕了,所以就搬去了个偏远些的地方。”
黄雅致也没细问到底搬去了何处,稍微看了看旁边的粪姑,眉头轻轻一皱,觉得此人极其眼熟。
门派几千个弟子,她也未必全部都认得齐全,不过这种炼魄六层修为的弟子,数都数得清楚,怎么也不可能是无名之辈。
到底是心细如发之人,想了片刻恍然大悟。
此女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粪姑,如今倒是整齐了不少。
原来钟师妹竟然和粪姑搅和在一起了,难不成她如今做了岳师叔的徒弟,竟然仍旧怕木离愁报复,竟然不嫌弃臭搬去与此人同住?
木婉宁与钟珍结仇的那档子事情,黄雅致身为二等弟子的管事,消息灵通也略有耳闻。
虽然不知原委,但是许多一等弟子被禁足,而钟珍又叫岳师叔收为徒弟,琢磨推敲了一番,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不过木婉宁被关到思过峰,钟师妹铁定将木长老得罪得死死的,许久不见她,肯定是躲到与粪姑同住了。
虽然似乎没有闻到什么味道,可黄雅致离粪姑太近难受得很,她强忍着不适,假意并未看出是粪姑,微笑着冲着她点了头致意,便与钟珍聊了两句不疼不痒的话,彼此告辞,各走各路。
(未完待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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