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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生入院后,陆承坐第二天最早一班飞机到晋城。
赶到医院时,林鹿穿着一件驼色的大衣站在楼下等他。
陆承看她疲惫的脸色,脚下的步子更快了。
“人怎么样?”
林鹿说话时,嗓子哑得厉害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撕磨过的碎纸。
“没事了。”
陆承轻楼下她肩膀,“那就好。”
两人并肩往里走,顾忌着她的嗓子,陆承没急着问具体过程,到病房里看到人后,比他预想的伤得重,人也还没醒。
“你脸色不好,回去休息,我在这陪着。”
陆承说。
林鹿摇摇头,看眼病床上的人,“他醒了,看不见我,要着急的。”
又说陆承,“你也刚下飞机,挺累的。”
陆承淡笑下,“我在飞机上休息了。”
林鹿倒杯热水递给他,“你在飞机上什么时候睡舒服过?”
陆承垂下眼,纸杯里的水温热,透过掌心暖着舒服。
“经常跑,不习惯也习惯了。”
陆承轻吹杯口,氤氲的水汽扑在脸上。
林鹿坐在旁边,“你又瘦了,林女士看见还不得念叨你。”
陆承两手虚握着纸杯,转眸看她,“太忙,有些事顾及不到了。”
林鹿知道他忙,陆承是真的很忙。
“三餐按时吃,别搞出病了才知道后悔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江生身上。
下午,江生醒了,他看到陆承时,有些恍惚。
“陆哥?”
江生声音虚弱,陆承微倾着身子,“是我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的设计师受伤了,你说我能不来?”
“呵呵……”
他笑起来,嘴角的笑弧孱弱、无力。
江生的眼睛在他周围寻找,陆承说:“她去医生那了,一会儿回来。”
“陆哥,”
江生攥紧他袖口,“萧,萧总……”
江生的声音越来越低,陆承不得不压低肩膀,耳朵凑近他唇边,江生艰难的一字一句的说,等林鹿回来时,陆承直起身,只对他说句:“放心,交给我。”
林鹿赶紧走过去,“醒了?”
江生视线锁着林鹿,陆承把位置让出来,看着林鹿弯下腰,吻下江生的唇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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