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旬鹰和张陌现在看着比前世要年轻许多。
至少,她上辈子见到二人之时,旬鹰满脸风霜,而张陌则瘸了条腿,二人目光都冰冷阴鸷,她用了很久才得到了二人的认可。
而如今,只因她外公一句话,这二人便成为她的侍卫了。
即使如今的旬鹰还没到上辈子武功出神入化,张陌也未曾到运筹帷幄的地步,却也不可小觑。
安诺萱的恭敬,三人看在眼中,对此都很满意。
唯有安平伯心里怒极了,往他府里派人保护自己的女儿,这是把他安平伯府当做什么洪水猛兽之地不成?
“岳父,您忧心萱儿安全,小婿明白,但是咱府内有下人,实在不必如此。”
安平伯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。
柳召毅阴冷的眸中像是淬着火一般,直直盯着他:“下人?你家下人要是有用的话,我外孙女儿也不会想要掀个棺材盖子都要请求很久!”
安平伯一噎:“那,那是特殊情况,有违礼制,自然要说清楚。”
柳召毅走近了两步,浑身上下凝聚着非凡的气势,寒气逼人,吓得安平伯不由往后退着,一直到腿软落在了椅子上。
他居高临下的瞪着他:“特殊情况?你安家的特殊情况太多了,要等着你家下人动作,我女儿可就被憋死了!
安项康!
你和慧儿感情如何,我并不干预,但要是因此后院之事,让慧儿受到了伤害和委屈,我绝对不会饶了你!”
“岳父,这事情是个意外,我已经查探清楚了,也惩罚了所有的仆人,王婆子已经死了,其他人也下了大狱,您息怒啊!”
安平伯坐在椅子上浑身哆嗦,脑海中浮现起那些年被柳召毅棍棒支配的恐惧,话都说不清楚了,只一个劲儿想撇清关系:“我,我也是被蒙骗其中的!”
嗤。
旬鹰和张陌不约而同的瞥了他一眼,眸中俱是嘲讽和不屑。
就这点胆气,还是个伯爷呢,真是枉为老安平侯的儿子!
柳召毅却并未理会他,反而走到了安诺萱身旁:“旬鹰和张陌会贴身保护你的,有什么事情拿不准主意问他们就成,天儿也不早了,萱儿早些去休息吧。”
安诺萱点了点头:“多谢外公了。”
柳召毅摸了摸她的头,一脸慈祥:“和外公客气什么?”
他本来是想在柳氏身边留下两个侍卫的,只是柳氏不同意,安平伯反应也过激了些,但跟在外孙女儿的身边也是一样的。
安诺萱转身便要离开,却被安平伯拉住了手:“嗯?爹,可有要事吩咐?”
安平伯脸色煞白,很不好看:“那个,荣宝阁出了支凝脂白玉簪,爹觉得很适合你,这是二百两银票,萱儿,你让琳琅给你买回来吧!”
荣宝阁的白玉簪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!
安诺萱笑了下:“爹,您贵人多忘事,那白玉簪早就被岚妹妹给卖去了。”
“啊?是吗?”
安平伯一脸尴尬,事实上他确实是从安莹岚那里听到这消息的,但他到底给没给安莹岚钱去买,早就忘了,只是慌忙之中忽然想起来了白玉簪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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