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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敌人之外,谁还会说出这样的话?难道党和党的机关不是一个整体?大家想想,这像什么人的口吻?如果在一支部队被敌人包围的时候,有人跳出来唆使年轻的红军战士去反对指挥员,去反对政委,去反对司令部,我们把这种人称作什么呢?如果我今天仍当一名钳工,按照托洛茨基分子的论点,我还可以算是一个‘正派人’,而如果我明天当上了党委书记,我就变成了‘官僚’、‘机关老爷’了。
这话能讲通吗?同志们,看一看反对派中有哪些人吧,图夫塔、茨韦塔耶夫、阿法纳西耶夫……图夫塔不久前因为官僚主义问题而被撤职;茨韦塔耶夫由于搞他的所谓‘民主’,在索洛缅卡区出了名;阿法纳西耶夫则是由于在波多拉区压制民主,被省委三次撤职。
反对派高喊着反对官僚主义,标榜要争取民主,却网罗了一批这样的人,这不是咄咄怪事吗?我们应该看到,实际情况是:被党处分过的人怀着对党的不满纠合在一起,向我们的党发起了攻击。
同反对派进行斗争,使我们的队伍更加团结,使青年一代的思想更加坚定。
在反对各种小资产阶级思潮的斗争中,我们的布尔什维克党和共青团得到了真正的锻炼。
反对派的某些人歇斯底里、危言耸听地攻击我们,说我们将遭受到经济上、政治上的全面失败,我们的明天将会证明他们的话有多大价值。
他们要求把我们的老同志,如托卡列夫和谢加尔同志,派去开车床,而让杜巴瓦这类人取而代之,去取代老同志的位置。
大家都看到了,这个杜巴瓦只是一只失灵的睛雨表,他把反党活动视为某种英雄的壮举。
同志们,我们决不允许他们这样做!
老同志虽然需要接班人,但绝对不能让一遇到风浪就向党的路线猖狂进攻的人来接他们的班。
我们伟大的党的团结,决不允许这帮人破坏!
老一辈和青年一代的近卫军永远不会分裂!
我们在列宁同志的旗帜引导下,在与各种小资产阶级思潮进行不妥协的斗争中,一定能够走向最终的胜利!”
潘克拉托夫发表完激情洋溢的演讲,从台上走了下来。
大家热情地为他鼓掌。
第二天,十几个人聚集在图夫塔那里。
杜巴瓦说:
“我和米哈伊拉今天就要返回哈尔科夫。
在这个地方,我们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。
你们应该尽可能团结在一起,不要轻易解散。
我们应该等待时局出现转机。
就现在的情况来看,全俄党代表会议将会批判我们,但我个人认为还一定立刻对我们进行迫害。
多数派还想在工作中继续考验我们。
现在,尤其是在这次大会以后,估计继续进行公开斗争是会被清除出党的,这将不利于我们的行动计划。
以后的情况会怎样发展,现在还难以预料。
别的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。”
杜巴瓦站起身来,准备离开。
薄嘴唇的瘦子斯塔罗韦罗夫也站起来。
“杜巴瓦,”
他结结巴巴、口齿不清地说,“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。
是不是说我们一定要服从大会的决议?”
茨韦塔耶夫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:
“形式上你要服从他们,否则丢了党证怎么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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