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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生接过林鹿的背包和相机,没什么表情的说:“你以为我开放的去做先生?”
“……”
这话可是你的说,我什么都没说。
江生脸颊也不知是天热的,还是想起初见时的难堪,泛着微红。
他解释,“我在酒吧也是服务生,没你想的那么龌蹉。”
就江生这脸蛋儿,搁在女人堆里就是个祸害。
林鹿见过太多人靠着捷径出头或是他们口中的“成功”
,但林鹿不希望看到江生是靠走这条路成功的。
她半真半假的说:“江生,你要敢走歪门邪道,我把你脸刮花了。”
江生看着她,林鹿似笑非笑,片刻后,他点点头,“……好。”
林鹿拍拍江生肩膀,“逗你玩呢。”
人从面前过,江生感觉肩膀那,还留着她的力道,他跟上去,与她并肩。
“你很喜欢逗男人玩?”
“……”
这话说得,“怎么?”
她拿眼睛瞟他,“你有意见。”
就没见过这么妖的女人,江生心里别扭,看着前方说:
“没,我哪敢啊。”
这口气哪里是不敢?况且,他脸色不难分辨,阴晴圆缺写的非常明白。
林鹿:“好好说话,发什么神经。”
江生胸闷,越过人,快步朝饭店走,林鹿也热得难受,紧跟着他走。
到了饭店门口,江生拉开门,让林鹿先进去。
里面冷气开放,林鹿瞬间舒服的吐口气,喟叹:
“我的命是空调给的。”
看她人享受的样子,江生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。
服务员走过来,招呼两人。
江生本以为林鹿这样的女人,吃穿上会挺奢侈的,结果就跟他一样,也点了碗炸酱面。
“你就吃碗面?”
林鹿把孔雀蓝外披脱下,搭在身后的椅背上,回身时说:“你想吃什么就点,不用管我。”
“这家的面挺大一碗,够吃。”
彼时,林鹿手机响了,是肖楠楠发来的信息。
林鹿边看信息边说:“你的工资我月底25号给你结算,平时花销我出,你别有什么顾虑。”
江生算了下,加上她给的,学费没差多少钱了。
“好。”
林鹿进来通电话,江生起身离开,林鹿没注意,只顾着跟陆承说目前状况。
陆承问:“还要住多久?”
林鹿回:“我预计一个月。
哎对了陆承,”
江生回到座位,正听到林鹿叫电话里的人‘陆承’,拧盖子的动作一顿,打开后将常温的矿泉水送到她手边,林鹿拿起来喝口,问江生:“没有冰的?”
江生说:“太凉伤胃。”
“没事,你给我拿凉的。”
林鹿抽了几张纸巾,擦额头的汗,电话里的陆承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,问:“谁啊?”
林鹿懒得解释,“没谁。”
陆承笑道:“该不是背着我在那找情人了。”
林鹿噗嗤笑下,对面江生直盯盯的看她。
关于林鹿,她六岁同母亲去的纽约,在那认识的陆承,俩家是邻居,一起上学到同年大学毕业,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,就因为太好,话题也百无禁忌。
“当然啊,我一个人异国他乡,寂寞难耐的,找个人陪我不正常吗。”
林鹿单手打开包,从里面摸烟盒,江生看到伸手压住她的包,“这家店,不让抽。”
林鹿烟瘾是真犯了,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往卫生间走去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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