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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云天现在考虑的,已经不是是不是还会出现别的竞争对手,而是会不会有人忍不住对他下手的严重问题了。
还是发展太快,根基太不牢固了。
以包前进的能力,保住一个月收益六七万的小生意,还有可能。
但当利益放大十倍,别说他,即便是他的顶头上司,也不一定扛得住。
白云天从来不想测试人心。
因为后果只会让人寒心,还不如未雨绸缪,提前做好准备更有意义。
承包的皮,看来是披不了多久了。
要想保住自己的家当,必须想办法再找一张更大、更吓人的虎皮披上才行……
……
薛振恒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面,认真地翻看着账本。
他的振恒制衣,原来在香港只是一家小型制衣厂,八十年代香港的人工越来越贵,由七几年的一千多陡然上涨到两三千,翻了一倍还不止。
制衣业是个劳动密集型行业,人力成本在生产成本中所占比重超过了百分之四十。
工人工资的上涨,导致正恒制衣生产的成衣价格随之节节攀升。
与之相对的,就是出量不断下滑。
他咬牙坚持了几年,一直到今年初,情况不但没有好转,反而日益恶化到快要维持不下去的地步。
迫于无奈,他只能下定决心将香港的工厂关闭,和其他企业主一样,将生产基地转到一河之隔的鹏城。
过来一问,他才知道这边的人工有多便宜。
三百!
一个工人每月的工资,只需要三百块钱,就这,已经让他们欢天喜地,想进厂的人排成长龙。
而就在河对面,同样的工人,月工资却要六千港币,相当于人民币三千六百元。
双方相差整整十二倍!
当他得知这个数字,人都傻了。
早知道这边的人工便宜到这个地步,他还坚持什么,早就把厂搬过来了。
晚这几年,要少赚多少钱啊!
他再也顾不得继续用高傲的眼神俯瞰内地,用最快的速度将香港那边的工厂结业,除了少数管理人员跟他过来,其他工人全部辞退,在这边重新招聘。
这些日子,他天天泡在内地,吃住都在工厂,连香港的家也不回。
他要把失去的那十年时间追回来。
有内地如此廉价的人工工资,他完全有信心做到这一点,不但要让振恒制衣重新站起来,还要办得更大!
铎铎铎!
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。
“进来!”
薛振恒争分夺秒地看着账本,审核着财务收支,随口说道。
门打开,他从香港带过来的秘书探进头来:“薛总,有位姓白的先生找您。”
“他说了有什么事吗?”
薛振恒头也不抬。
“他说,有笔生意想跟您谈!”
“生意?”
薛振恒头蓦然抬起,疑惑地皱了皱眉,迅疾舒展开来,“快,快请他进来!”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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