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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氏眉头蹙起:“什么红利?”
“就是往常正月初一那日领的那份开年红封,先头夫人是按照每个人的两个月月奉发的,图个开年大吉,好兆头,也方便。
不过今年若是要给的话,可能要比往常多些,因为年中时,夫人收了一百五六十个人进府,这些人也得发过去才行,不能厚此薄彼。”
账房先生鼻眼观心将这事儿说了出来,他学聪明了,没直接说先头夫人的惯例,怕秦氏也让他随先头夫人去地下,凭白触这个霉头。
这么一提醒,秦氏倒是想起来,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,每年年初一,主院都会发红封,秦氏每年也能领到,她那时是姨娘,每个月十两银子分例,年初一能拿到手二十两,当时挺看重这笔银子,因为够好几个月的花销呢。
没想到现在这笔银子居然要她出。
“红封应该给,总共算起来多少银子?”
秦氏端起旁边的茶杯,喝了一口。
账房先生对她比了一根手指:“今年至少得要一万两。”
秦氏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,好不容易咽下去,拧眉问:“多少?”
“一,一万两啊。
这还是少算了的,每年还得有些盈余,就怕到时候没发够人,惹人闲话。”
秦氏下意识咽了下喉咙,干咳一声,竭力掩盖自己惊讶的神情,若是沈氏在的时候发这笔钱,到她这儿就不发了,那下人们定会觉得她这个新夫人比不过先头夫人,秦氏可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,可若不想听,就得拿出银子来,本来过年的银子就紧张,还要多个一万两出来,她从哪儿弄去?
想了半天,秦氏说道:“这红封嘛,发是一定会发的,只不过,我想发点跟先头夫人不一样的,她发银子,那我就发物件儿好了。”
账房先生一愣,然后点头:“哦,发物件儿应该也是好的,不知道夫人要发些什么?”
“上回庄头来回禀,说今年收成不错,粮食丰收,库里还积着不少谷子,若是不把这谷子处理掉,等到明年新谷子出来,庄子里也没地儿放,干脆就发给大伙儿好了,你去跟大伙儿透透风儿,今年各家吃的粮食,夫人一力包了,都用不着买了。”
账房先生听到这里,终于明白秦氏的意思了,这新夫人拿不出银子,又不想失了面子,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,拿吃不完的旧谷子做开年红封,也是头一回听说,一包旧谷子能值几个钱?
这风声他要提早放出去,还不知道要被人骂成什么样儿呢。
从西芩园出来,他也没去回事处,只埋头回了账房,可不想管这吃力不讨好的闲事了,反正他就是个出账的,夫人要发粮食,可跟他没关系。
怪不得人们都说年关,年关,不仅是老百姓家里的年关不好过,秦氏管着的伯府年关也不好过,吃的油盐酱醋茶,哪一样不用花银子去买,今年伯府的铺子效益比往常要少了一大半儿,原因就是五家赚钱的铺子,全都给顾青竹要去了,留下的一间米粮铺子还稍微好点,其他什么灯笼铺,香烛铺,也就能维持个不亏损,根本没有盈利富余。
巧妇难为无米炊,她纵然有把伯府上下打点好的雄心壮志,可也耐不住囊中羞涩,所以,不得已之下,只能把府里所用东西的规格,一降再降。
就连年夜饭的种类也从原来的五十六道,节省为二十六道,一大桌子人围坐在一起,喝喝酒,吃吃茶,饭菜也没见不够。
不过还是有几个姨娘暗地里数落来着,说今年的菜不如往年多,不如往年好吃云云,秦氏只当没听到。
除夕守岁完,秦氏呵着暖进屋,屋里烧着地龙,顾知远坐在烛台下看书,秦氏进去之后,按照顾知远的习惯,给他泡了一杯香茶,顾知远头也不抬,接过茶水就喝。
喝了两口就放到一边,趁着翻页的时候说了一句:
“茶没味道,怎么像是换了?”
秦氏在挑烛芯子,闻言笑道:“哦,原来喝的那种,铺子里没了,年底买的人家儿多,卖断货也是有的。”
顾知远抬眼看了看她,点了点头:“是啊,京里富贵人家多,喝的都是这类香茶,下回早些去买,其他茶总觉得不对味儿。”
秦氏敛下眉目笑着应答:“是,等过了正月里,我再派人去,这些天,您将就着些。”
顾知远随意点头,便没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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