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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双手捧着人头,把人头的脸朝上放着。
我把头凑了过去,心里还默默地祈祷着,不要真是飞燕啊!
可在铁柱手里的人头那张脸,皮肤倒是黝黑,可五官上全部是刀痕,血肉模糊,让我们压根看不清她本来的长相。
铁柱双眼血红抬起头来:“沈头,是飞燕,不会错!”
接着铁柱梗咽起来:“飞燕……飞燕牺牲了。”
沈头铁青着脸,一言不发。
疯子和大刘站在旁边,也都不敢出声。
反而是大白走了上前,从铁柱手里接过那颗人头,他把人头放到地上,接着拨弄起人头头顶的发根来,最后居然扯着一缕头发,就要往下拔。
我那一会正伤感着,对他本就没个好印象,谁知道这小子还要折腾飞燕唯一剩下的头颅。
我一咬牙,捏着拳头就想上前揍他。
可沈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身边,他的大手一把搭到我肩膀上,把我拦了下来。
我正要说句什么,前面的大白却先说话了:“沈头,飞燕头发不卷吧?有没有拉直过?”
铁柱抢着回答了:“她头发可直了。”
大白“嗯”
了一声,把手里已经扯下的那一缕头发举了起来:“这头颅绝不是飞燕的,你们看这头发的发尾,微微有点卷,应该是把头发拉直过。”
“不会吧!”
大刘打断道:“旧社会那些官太太发浪,把头发弄卷我倒是听说过,可是把本来卷的头发拉直,我可第一次听说。”
大白点了点头,他难得一见的严肃起来:“在我们新中国确实是没有谁把头发拉直,可外国人就有很多天然卷,为了好看故意拉直的。
拉直后,新长出的发梢还是照着以前的卷毛长,所以,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人头,很可能不是我们中国人,而是外国人。”
“外国人有这么黑的吗?”
我忍不住问道。
大白一听,那猥琐的笑又挂到了脸上:“非洲人民比这黑的大把哦!”
“你是说这人头是非洲人的?”
我又瞪大了眼,毛爷爷可是说过,亚非拉无产阶级都是一家,是要团结起来一起对付西方帝国主义的。
据说非洲那些无产阶级兄弟,饭都吃不饱,怎么可能一下子在我们新中国内陆出现,而且还赶时髦,把卷发拉直了呢?
铁柱也冷静下来,他往沈头身边靠了靠:“沈头,美帝的队伍里也有黑人。
之前大刘和小王他们发现的尸体很可能也是黑人,看来,美帝真的潜入到了我们身边了。”
沈头没有吭声,他还是看着大白,非常镇定地问道:“这颗头颅被砍下来多久了?能看出来吗?”
大白又低下头去,接着对着大伙说道:“这个具体时间我还真看不出,如果飞燕在,她可以闻出个大概,不过,这伤口的血还有点粘,应该死了并不久,最多就是昨晚到今晨吧。”
昨晚到今晨,这和飞燕失踪的时间是一致的。
我的心再次往下一沉。
我蹲到了大白身边,去接他手里的人头,想要看个仔细。
可沈头在我身后却说话了:“小王,革命队伍,并不是禁欲者,我们提倡自由恋爱。
但是作为无产阶级的战士,儿女情长的感性思维,左右了自己实现崇高理想的行动,就不是沈头我能接受的。”
沈头走到了我面前,目光炯炯地看着我:“站起来,像个战士一样站起来。”
大刘忙上前把我拉了起来,嘴里好像故意数落我一般说道:“年纪轻要学会静下心来,大伙都有过这阶段,可得快速成长啊!
要不以后沈头怎么敢用你啊?”
我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,小声地嘀咕道:“我……我就是担心飞燕同志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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