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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芸剩下一只手,也把他抱紧了。
“你们还真的一家都是情种……”
她摸了摸他有些软的发梢,说:“来吧。”
地上有土,有灰,也有小石。
被上还带着点潮湿的霉味。
可成芸却觉得,这很干净。
时光是这样的安静,山水又是如此包容。
整个世界都在对他们说——
来吧。
成芸长长吸气,仰起头,她的脖子修长,与下颌一起,连成一道柔软的弧线,如同起伏的山峦。
她没有闭眼,她看见风雨桥顶的叠叠结构,看见从木梁的缝隙中长出的野草。
阿南动作由慢至快,成芸紧紧抱着他,随着他的动作大口喘息。
成芸三十岁了,她有过很多男人,却没有过这种经历。
她一开始以为他是竹筒饭,里面夹着肉,满满的都是腻香。
结果真的把竹筒撬开后才发现,里面根本不是肉,而是一截甘蔗。
看着干硬,一口咬下去,淌着水的。
嚼到最后,满口甘甜。
阿南的技巧并不好,从头到尾都是成芸在引导。
不过他很认真,很仔细。
成芸觉得他有自己的节奏——慢慢地认识你,慢慢地认识你的身体。
他也没有持续很久,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束了。
成芸没有□□,却也觉得挺好。
事后,成芸有点懒,没有穿衣服,直接坐在被褥上。
阿南拿被给她转着圈地裹起来,像个粽子。
成芸从风衣里拿烟,另一边,阿南没了被子保暖,手忙脚乱地穿衣服。
等他把衣服穿好,成芸拍拍身边的被褥,“坐下,歇会儿。”
阿南把外套披上,坐在她身边。
他们看着面前的小河,绿草葱葱。
成芸说:“北京这个时候,已经没多少草了。”
阿南靠在后面,“是么。”
成芸一根烟抽完的时候,阿南问她:“你在北京做什么的?”
成芸正往地上杵烟头,闻言一愣。
这还是阿南第一次问她关于她自己的事。
“没做什么。”
她接着把烟掐了,随口说:“卖保险的。”
她转头,看向阿南。
他还是一如往常,平静的脸,没什么神采的眼睛。
“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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